一时间,零号女刑警好像清醒过来,把火红的脸猛烈的摇动,美丽的长发也随之摇动。
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,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,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,同样充满诱惑。
她心知,一接吻,最後的理性也立刻瓦解,一定会想要肉棒插入肉洞中。
“啊…… 嗯……” 每一声 “啊” 都像被瞬间点燃的爆竹,在狭小的空间里短促而热烈地炸开,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惶与异样,仿佛要冲破这禁锢的环境,挣脱这暧昧的枷锁;每一声 “嗯” 都拖得极长,从鼻腔深处缓缓吐出,那缱绻之意恰似春日里缠缠绵绵的柳絮,在空中肆意飞舞,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逐渐被点燃的情愫,每一丝情意都在这声音里展露无遗。
第二天早上,我拖着昨晚熬夜的后遗症走进实验室,眼皮沉得像灌了铅。
“丁儿啊,我记的上次你跟我说过,像你这样的圈儿内人,花个十来万